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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懷裏的高冷年下是在哭嗎?

 

  抓住的手掌一如既往地冰,卻能清楚感覺到手背上溫熱的淚滴以及削瘦肩頭的微微聳動,昏暗的黃燈成了氛圍的催化劑,讓我雙臂更加上力道摟緊。

 

  子瑜真的是我的軟肋,尤其哭的時候。

 

  三年前和定延兩人上節目,這孩子因為思鄉情緒被挑起忍不住落淚,那皺鼻哭泣的模樣總是脆弱的令人心疼。

 

  不如在攝影機前毫無情緒、鮮少掉眼淚的形象,私下在宿舍的忙內是團內的小巨嬰,化身成讓大家手忙腳亂的愛哭鬼。

 

  每當聽到成員焦急地喊「Sana快過來,快點快點快點快點!」,八九不離十就是這人兒哭到大家無法收拾的地步。

 

  只要看見妳五官微皺成一團,撕扯般的痛楚就會在我的胸口緩緩蔓延而開。

 

  但,是什麼樣的事讓妳如此煩憂?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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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 不能再哭了,再哭下去紗夏姐姐會更討厭我的。

 

  至少要給她最後好的印象。

 

  不再貪圖這絲寒夜中的溫暖,我輕輕掙開紗夏姐姐雙臂,胡亂用大衣袖套抹掉眼淚,面對她不解的目光,嘗試以最平靜的口吻說:「我沒事。」

 

  糟糕,不過十幾秒的對視,她那充斥關懷、又帶點憔悴的俏眸,讓我好不容易建築起的防線又要被淚水衝破潰堤。

 

  「我...我先去卸妝梳洗,姐...姐姐晚安。」

 

  飛也似地迅速反鎖浴室門,我一面靠著牆跌坐在地上,一面使勁用手掩住口鼻不哼出哭音。

 

  掉在一旁的手機,「#HappySatzuDay」的推文不停跳著通知,螢幕一明一滅、一明一滅,劃破滿夜喧鬧的寂靜......

 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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